穿越大吉岭

仍旧是我,哪儿也不去。

【EC】The fantastic Erik 了不起的艾瑞克(下)

-山脚下-

 

Erik是在山底下的酒吧里找到Charles的。Charles从不闲着,Erik用幻想中的爪子在脑海里咯吱咯吱的刻下这一点,那声音有些刺耳。它一迈进门就看到尾巴翘得老高的Charles拿着两杯苹果酒,正有些兴致冲冲的朝着靠在吧台边的一只母狐狸走去。

 

Erik迅速的斜插过去挡在了Charles的面前。

 

“Erik!”Charles看到Erik之后眼睛一亮,它惊喜的张大嘴,“你来了。”它理所当然的跟着Erik走到一边坐下,像是这就是原本它打算要做的事,完全忘记了刚才的目的。被它落在原地的那只母狐狸撇了撇嘴,转过身去面向吧台里的河狸打了个响指。Erik忍不住在心里得意的冷笑了两声:M-o-i-r-a。

 

“我就想,”Erik松了松领口,它今天特意穿了黑色的高领衫,Charles的表情让它知道自己的选择是对的,“你说要我来山下多转转,你想不想跟我——”它清清嗓子,“走走。”

 

“走走。”Charles重复,它的耳朵敏感的扑棱了两下,眼睛里慢慢浮现出开心的色彩,“当然,现在吗?”

 

“我但愿是。”Erik说,它有点不自在的看了看周围,“我看到你在和母狐狸约会。”

 

“好吧,我没有太多选择,镇上只有你一只公狐狸。”Charles笑着回答(Erik不知道它是不是故意这么说的,它觉得它是)。“况且也称不上约会,这只是点……爱好,我们喝喝酒,调调情,仅此而已。为了你,我的朋友,我们随时可以出发。”

 

Erik咧开嘴,露出把后槽牙全部展现出来的那种笑,它曾经单靠这种笑容就吓晕过几只胆小的兔子,但那真的只是它极度开心时才会有的表现而已。让Charles那惹狐狸生气的小爱好见鬼去吧——

 

它们要约会了。

 

-约会(?)-

 

“我们趴在这里干嘛?”Charles问,它的耳朵和Erik的只有五公分距离,几乎快要贴在一起,它的肩膀挨着Erik的,每当它说话Erik就能闻到它含着淡淡酒精味儿的呼吸。它们藏身在山坡上的草丛里,Shaw的院子从这里看一览无余。Erik看到后院的院墙上多添了些带刺的铁丝网。它摊开手心给Charles看:里面是两颗金属做的圆球。“瞧着。”Erik说,然后把一颗扔出去,后院门口的狗立刻应声而倒。

 

“天哪,你杀了它。”Charles低声说,它半抬起身体,眉间惊讶的拧成一团。

 

“只是打晕了,”Erik说,“百发百中,之前它也是这么被搞定的。”

 

“上帝保佑它。”Charles说,“呃,再问一遍,我们趴在这里干嘛?”

 

Erik冒着被发现的危险稍微坐直了一点,因为Charles的明知故问而感到有些被冒犯。“我们在这里,”它说,“是因为你同意跟我到处走走,所以我想,嗨,干嘛不带你看些有意思的东西呢?你知道的,我们两只狐狸一起。这里有三座大宅,七条狗,我们可以慢慢来。”

 

“Erik。”Charles严肃的叫Erik的名字。它的蓝眼珠子上上下下来回转了几圈,耳朵机警的竖了起来,

 

“怎么了?”

 

“如果我猜错了,别见怪,我们是在——”Charles湿漉漉的鼻头向上耸了耸,“这是个约会吗?”

 

“要是你非要这样认为的话。”Erik嘴硬的说。

 

“哦——Erik。”这回Charles的语气变得温柔了一些,但Erik不知为何觉得有些大事不妙,Charles叫它的名字就好像它是个十足的蠢货。

 

“所以,我们在约会,这是已经确认了的。”Charles盖章承认,Erik开心的点了点头,“而我们约会的内容是看你虐待那些可怜的狗。”

 

“这就是个爱好而已。”Erik说,语气忍不住因为说话的内容开始刻薄起来,“就和你跟那些母狐狸调情一样。”

 

“我请它们喝酒,”Charles的眉头皱在一起,“可在那之后没有把它们打晕拖回家里。”

 

“别摆出那种表情看着我,”Erik有些受伤,“你催眠鸡然后咬断它们的脖子,而我只是砸晕了几条狗,这就像——这就像是,你不了解我,Charles,你完全不了解。”

 

“大错特错,”Charles生气的说,“不过显然你觉得自己什么都知道,不是吗。”它在转身爬起来扭着屁股离开的时候把尾巴甩在了Erik的脸上,百分之五的几率它不是故意的。

 

Erik觉得委屈,它的裤子口袋鼓鼓囊囊的,里面塞满了金属小球,让它此刻看上去像个傻瓜一样。这就是为什么Erik会觉得大事不妙:亏它把Charles带到整个镇上它最喜欢的地方,看它展示它最喜欢做的事——在温暖的夕阳之下那些狗像多米诺骨牌一样哗啦啦的倒下去——它真的非常擅长这个,而Charles却完全不买账。

 

亏它还觉得Charles会了解它的一切,它愤愤的想。

 

Erik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,两秒之后,它觉得其实Charles是对的:Erik策划的约会糟糕透顶,它但凡还想和Charles结婚就不该这么做,又不是谁都能理解金属和动物的脑袋撞在一起时的那种魅力。它甚至还拿鸡来说事儿,这有些卑鄙,因为它们很清楚,不管会不会催眠,狐狸总归会吃掉鸡。

 

不过话说回来,无论Charles说什么Erik都会觉得是对的。如果Charles说月亮是奶酪做的,蜘蛛网全是棉花糖,Erik没准儿也会试着去舔一舔呢。

 

但这是狐之常情,它不是头一只被那双蓝眼睛迷惑了心智的狐狸。

 

-Shaw的大宅-

 

“我觉得这不是个好主意。”黄鼠狼略带不安的跟在Erik屁股后面匍匐前进,不时地侧过头倾听周围的动静。

 

“要么来,”Erik头也不回的继续爬着,不耐烦的推了把它前面的犰狳催对方动作快点儿,“要么就和你的生意说再见。”

 

“你可能没听过那首童谣,”Azazel开始忧虑的、荒腔走板的哼场一段旋律,不管那首歌原本是什么样子,反正已经彻底被它毁了。

 

“‘Sebastian Shaw,不肥不秃最爱吃鸡肉。

 

他戴着兔毛帽,穿着羊皮鞋,每当他露出微笑,Genosha的大地就颤抖。’”

 

“如果我没记错的话,上次你来的时候没什么好结果,”Azazel说,“你可不会那么走运,每回都有只漂亮的小狐狸从天而降。”

 

“没错,”Erik说,“这正是为什么我要再次这么做。”

 

它们停在后院的墙下,Erik骄傲的挺了挺胸膛,“Charles很快就会明白我是镇上最了不起的狐狸。”它转过身看向犰狳,“爬上去,然后躺在铁丝网上。”它冷酷的命令。

 

可怜的Janos微弱的喘息着,它不太情愿的慢吞吞爬上墙,用自己坚硬的外壳抵挡住可怕的尖刺,在Erik一脚踩上它肚子的时候发出一声被掐断在嗓子眼儿里的尖叫。

 

“好男孩儿。”Azazel虚情假意的拍了拍犰狳的脑袋,接着跟着踩了上去。

 

它们在夜色中摸到了仓库边的下水道旁边,Erik掏出别在裤腰里的钳子,只用了一眨眼的功夫就拧开了盖子四角的螺丝,Azazel紧跟着它纵身跳进管道。

 

“那就像世界上气味最糟糕的过山车——”一分钟后黄鼠狼昏头涨脑的跌坐在地下室的地面上扶着额头说,紧接着被眼前的景色吸引了全部注意力。“——哇哦。”

 

“没错,哇哦。”Erik点点头,它着迷的看着面前占据了三面墙的酒柜里摆着的东西,每只酒瓶上都写着大大的“S·S”。“Genosha最好的苹果酒,最浓烈、最上等,就像融化的黄金。Charles很喜欢喝,我觉得我们的婚礼派对上会用得着的。”

 

“我们得快点儿,”Azazel蹿上酒架把两只瓶子夹在胳膊下面,“我觉得我闻到人类的味道了。”

 

Erik学着它把酒塞进腋下,尽量不被那些从木头塞子里飘出的甜味儿搞得微醺。它们把瓶子放进Erik从地下室里找到的两辆小推车里,“老兄,”Azazel一边推着车奔跑一边赞叹,“不得不说,你是还挺厉害的。”

 

用不着它说,Erik也感觉自己迈出的每一步都像踩在和Charles朝着穿山甲神父前进的红地毯上。

 

它美妙的幻想被尖锐的枪声打断,一颗子弹擦着它的耳朵呼啸而过,另一颗打在它头顶的树枝上。Shaw像是铁了心的要弄死它们,一发接着一发,丝毫不心疼子弹。“扔下那些酒你这个蠢货!”Azazel回过头冲着Erik喊,它跑的快极了,直到小腿上中了一枪。

 

黄鼠狼惨叫了一声擦着地面滑了出去,它骂骂咧咧的一瘸一拐努力试图站起来,但很快就因为疼痛放弃了。Erik离Azazel越来越近,庆幸自己没听对方的话丢掉手里的液体黄金。它就是在那个侥幸的瞬间被击中的,它觉得自己像是被狠狠地踹了一脚,巨大的冲力让它飞了出去然后重重的摔在地上。它的屁股痛得要命,就像有人在那里点了一把火。

 

Erik重重的咳嗽了几声,抬起眼皮看到Shaw端着枪狞笑着慢慢走近的身影。

 

“我真的非常、非常抱歉。”Azazel在一旁悲惨的说。Erik刚想问它有什么可抱歉的,就被一股剧臭无情地夺去了呼吸,Shaw大声咒骂着捂着鼻子倒退了几步,而黄鼠狼趁机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
 

Erik头晕的要命,还很想呕吐,它被Shaw拎起两条后腿头朝下来回晃荡着,在失去意识前心情复杂的看着地面上沾着鲜血的自己的尾巴。

 

-Shaw的地下室-

 

Erik醒来时毫不意外的发现自己被关在笼子里,再一次,但这回笼子被放在离地面很高的柜子上,而它的爪子还被拉到背后用链条紧紧地绑在一起。金属,它在心里想,有时候你对它们真是又爱又恨。

 

Erik了无生趣的靠着铁栏杆半坐起来,先哀悼了一会儿自己的尾巴,它的屁股还是火辣辣的,疼得死去活来,但和即将死掉的绝望比起来也算不上什么。

 

所以这将是另一则在整个Genosha流传开来的故事:Erik Lehnsherr,一只自大的狐狸,因为对食物的贪婪一而再再而三的跑去送死,最后终于被做成了一条温暖的围脖,安好的躺在Shaw的脖子上。事实上,Erik挺惊讶自己居然能活着醒过来,它原以为Shaw会当场要了它的命的。也许Shaw就是很享受让猎物们战战兢兢等待死亡的感觉,Erik听说动物的肉会因为死前的恐惧变得又酸又硬——等等,Shaw会吃它的肉吗?

 

没有谁会怀念Erik。就算没狐狸再去在金属上画出那些花纹,黄鼠狼光靠着它的爪印也可以从此衣食无忧。没动物知道内心冷硬残酷无情的Erik曾经描绘出那些美丽的图案,没动物在意Erik的心脏因为Genosha最好看的狐狸而变得极度柔软。Charles可能会哭的,可是它那么好心,它没准儿会为了一切死掉的动物哭泣。Erik对它来说不过是一只在第一次约会时就带着它去砸狗的蠢狐狸而已,它永远不会知道自己曾经差点儿就和Erik结婚了,就差一点儿。

 

Erik真的、真的很喜欢Charles,它真希望Charles知道这一点。

 

“你喜欢Charles。”Erik沉痛的点点头。它内心的声音又出现了,只不过这一次有点不同,它听上去更防备,更刻薄,还更——像Raven?

 

Erik猛地抬起头,它在笼子旁边的一筐橘子上发现了变色龙,对方看起来金光灿灿的。“Charles呢?”Erik抓住栏杆,急吼吼的把脑袋伸出去四处寻找着。

 

“‘谢谢你Raven,为你好心的来救我’。”Raven捏着嗓子模仿,“‘不客气Erik,哦顺便说我哥哥还在外面和其他动物一起跟Shaw新雇来的黑熊周旋着呢。’”

 

Erik用几声伪装的咳嗽掩饰住了失态,“谢谢你,当然,”它不好意思的说,“但是黑熊是怎么回事?”

 

“Stryker。”Raven嗤之以鼻的说,“总有这种玩意儿,忘记了动物的本分,帮助人类捕杀其他同类。”它灵活的爬到柜子边上摘下挂在那里的钥匙,然后钻进笼子里解开Erik爪子上的束缚。“不过它可有些失算,Charles为了你把整支警卫队都惊动了。”

 

Erik禁不住因为那些字眼儿迅速的紧张起来。“Charles还好吗?它可能会受伤——”

 

“别担心,我的朋友。”Charles柔和的声音在地窖里响起,它顺着桌角爬了上来。它的裤子被撕烂了一点儿,额头上有道渗血的口子,但所幸除此之外看着都好。


“我们真的该停止在这种情况下见面了,”它微笑着对Erik说,“Sean帮我们挖通了地道,Emma还在对着Stryker扬沙子,你基本上是把Genosha搅得天翻地覆了。Shaw还砍倒了你的大树,我很抱歉。”

 

“哦那没什么,”Erik匆匆忙忙的说,不过就是它辛苦了十几个狐年才买下的家而已,Charles可在它面前站着呢,“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?”

 

“我去找了你,想为了之前的无礼道歉,我那时不该说走就走的,你只是想尽量不让我觉得无聊。”Charles说,“Azazel在我踏进Shaw设下的陷阱之前出现了,告诉了我整件事,我找了几个朋友帮忙,没什么大不了。”

 

“‘哦Moira,求你,’”Raven适时的怪声怪气的插进来,Erik开始觉得这可能是它的某种特长,“‘Erik有危险,我不能就这样丢下它不管’。”

 

Erik高兴的脸都红了,Charles的脸也红着,但是是为了某些截然不同的原因。“首先我们离开这个该死的地方,”它瞪了Raven一眼,对开心的连胡子都在颤抖的Erik说,“然后我们来场像样的约会。”

 

Erik这次是被Charles牵着爪子逃走的。它注意到Charles的手表上印着熟悉的爪印。


总有一天它得向对方坦白自己的小秘密,Erik飘飘然的想,但不是今天,今天银狐除了傻笑什么也做不了。

 

-第二次约会-

 

“从前有个小男孩儿,他有灰色的头发,和绿色的眼珠子,”Erik说,“就和天底下很多长着绿色眼睛的男孩子没什么两样。只除了他很会——操控金属,手一伸电视遥控器就能飞过来,多棒。其实他还挺会写诗,匿名的写,因为他有点——冷酷无情,内心冷硬,就是这样,他既不招人喜欢,心中也没有爱。”

 

Charles正看着天上那朵鲨鱼状的云彩,Erik想伸出爪子摸摸它的耳朵,但它在这时候转过头,Erik只好趁势收了回来,挠了挠自己的脸颊。

 

“继续。”Charles好笑的说,Erik想知道它是否发现了自己的小动作。

 

“然后他遇到了另一个男孩儿,纯属巧合。”Erik说,“要不是他被邪恶的——龙抓住了,要不是他有点儿轻敌,要不是另一个男孩儿恰巧路过——他才没想过自己会爱上一个蓝眼睛的男孩儿呢,可是对方确实是蓝眼睛的,头发还是褐色的,和他一点儿都不一样。没办法,他终于恋爱了。”

 

“然后。”Charles引导着它往下说。

 

“当然啦,然后,”Erik继续,“然后每当他看到蓝色,他都会想起那个男孩儿。你知道,蓝色又不是多稀罕的颜色,它们到处都是。当他抬起头,天空是蓝的,他就想起他,夜晚那里布满了星星,可是星星也让他想起他。”

 

“令人头疼。”Charles赞同的说。

 

“没错。”Erik说,“可是后来他发现这其实也没什么不好。至少,他让他学会了抬头看。”

 

“所以我是那个蓝眼睛的男孩儿?”Charles大笑着望向Erik,“我还以为你讨厌人类。”

 

“不,”Erik听到自己的声音因为被戳穿而有些暴躁,“这就是个故事而已!谨防你不记得,你是只狐狸,我也是。是你让我讲个故事的,你说‘Erik,讲个故事’,我就讲了,然后你竟然还觉得我不厌恶人类。”


“抱歉,”Charles缩了缩脖子,“我还以为你在——用某种隐喻。”

 

“你说得对。”几秒钟后Erik打破了尴尬的沉默,泄气的承认,“这是个隐喻,你是那个蓝眼睛的男孩儿。”

 

“我不明白。”Charles挑起一边眉毛。

 

“我的意思是,”Erik板着脸有些不情愿的解释,它已经有些摸得清Charles的坏心眼儿了,“Charles Xavier,你愿意和我结婚吗?”

 

“哦。”一分钟后Charles说。

 

“好吧。”半分钟后Charles说。

 

“Erik。”五分钟后Charles气喘吁吁地推开Erik,“你可以放开那只死鸡了。你不能靠它求婚,Azazel那里有卖些很好看的戒指,事实上,”它开始笑了,眼睛里闪着狡黠的光芒,“那些花纹美丽极了,不管是谁创造了它们,我基本算是它的崇拜者。”

 

“你知道了。”Erik呆呆的说。

 

“关于你,我什么都知道。”Charles说,它又吻了吻Erik。

 

-七个狐年后-

 

“早上我一出门,它就在那里了。”Charles无措的咬着尾巴尖儿说。它们并排站在一起,看着面前的纸箱,上面写着“亟需领养”。

 

“那么我猜,我们有个宝宝了。”Erik说。

 

一只银色的幼狐躺在箱子里,肚皮朝上,发出咿咿呀呀的叫声。“它有你的眼睛。”Erik揽住Charles的腰,它们充满爱意的凝视着那个小家伙。洞穴里洒满了阳光,它们的影子被拉得很长。

 

Erik和Charles的婚礼上并没有苹果酒。

 

Erik永久的失去了尾巴,所有的裤子该露出尾巴的地方都缝着“X”形状的布条。

 

Erik住在山底下的洞穴宫殿里,离人类不是一般的近,好在他们大多数都不像Shaw那样惹狐狸讨厌。

 

Erik不再偷鸡了,但偶尔还去砸狗,因为这是当个好丈夫的前提条件。

 

Erik每天早上吃鲫鱼,然后把鼠尾草从牙缝里剔出来。

 

Erik不得不保证这辈子也不能再拿蜥蜴当食物。

 

Erik的丈夫不理解它的爱好,一丁点儿都不,只有在看到那些花纹时才会露出快融化了似的表情。

 

Erik总有一天要打败Shaw,虽然现在它的目标是要先当个好父亲。

 

但Erik仍然是Genosha最了不起的狐狸,因为它有Charles。

 

“总有一天你也会找到那只狐狸。”Erik在关掉灯之前给Pietro塞进奶嘴,“你不能指望它和你一样,或者语言完全相通,也许你们总想着不同的事情,有时还争执不休。”

 

“但那没什么大不了的,因为最终,最终你所希望的就是它坐在那里,微笑着,用蓝色的眼睛望向你。”

 

“然后它开口了,‘哦,你和你的金属’,它说。”

 

“当它这么说的时候,你就知道了:有时候它确实觉得你有点儿傻,但它爱你。”

 

-END-


我才不会承认本来打算弃坑但是被普天同庆的发糖甜醒了_(:з」∠)_

有姑娘说想象不出穿西装的小教授,其实和狐狸先生差不多啦:



然后EC的毛色大概是右边这两只这样的: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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